醉夜之后，我亲手点燃了婚姻的火葬场

我叫陆沉，结婚第三年。老婆林溪月出差的前一晚，我们还在婚床上抵死缠绵。

她趴在我胸口，手指划过我的腹肌，问我会不会想她。我说，想，想到发疯。第二天，

我送她去机场，回来路上，她的闺蜜苏念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又软又糯，

说她一个人在家害怕，让我过去陪陪她。我鬼使神差地就调转了车头。门开的一瞬间，

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水珠顺着她白得发光的脖颈滑进深沟。她说家里热水器坏了，

想借我的浴室用一下。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已经侧身挤了进来，温热的身体贴着我的胳膊，

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我耳边：“沉哥，你不会……不敢吧？”1清晨的阳光，

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我费力地撑开眼，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吊灯，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和酒精混合的甜腻味道。这不是我家。

也不是我和林溪月的结婚纪念日常去的任何一家酒店。一个激灵，我猛地坐起身。

被子从我身上滑落，也从我身边的……另一个人身上滑落。我僵着脖子，一点，

一点地转过去。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铺在白色的枕头上。是苏念。林溪月的闺蜜，苏念。

她闭着眼，睡得很沉，脸上还带着潮红。被子下，她光洁的肩膀露在外面，

上面有几道暧昧的红痕。昨晚的记忆，像被摔碎的玻璃瓶，无数碎片扎进我的脑子。

结婚纪念日。我和林溪月在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吃饭。烛光，红酒，她笑得眉眼弯弯，

说：“陆沉，三周年快乐。”我也笑，举杯跟她碰了一下。我说：“老婆，快乐。”后来，

苏念来了。她说顺路，过来送个礼物，蹭杯酒喝。林溪月很高兴，拉着她坐下。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有点别扭。两个人的纪念日，多了一个电灯泡。但苏念很会搞气氛，

她不停地讲笑话，劝酒。“月月不能喝，沉哥你得替她喝啊！”“沉哥，这杯是我敬你们的，

祝你们百年好合，你可不能养鱼！”“来来来，我们玩游戏，

输了的罚酒……”林溪月被她逗得咯咯直笑，我也在酒精的催化下，渐渐放下了那点不自在。

我喝了很多。多到记不清是怎么离开餐厅的。只记得林溪月好像接了个电话，公司有急事，

她得马上回去一趟。她嘱咐我：“陆沉，你送念念回家，自己也早点休息，别喝了。

”我点头，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再然后……是苏念扶着我。她的身体很软，靠在我身上，

带着一股和林溪月身上完全不同的香气。“沉哥，你走得动吗？

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会儿？”……剩下的记忆，混乱，模糊，

充满了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和声音。我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揪着，

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完了。我出轨了。在和林溪月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睡了她的闺蜜。我慌乱地爬下床，地上一片狼藉。我的西裤，衬衫，她的连衣裙，

内衣……胡乱地扔在一起。我哆嗦着手，一件件捡起来穿上。每穿一件，心就往下沉一分。

手机在西装外套里震动起来。是林溪月的电话。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深呼吸，

再深呼吸。我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老婆。

”“陆沉，你醒啦？昨晚喝那么多，头疼不疼？”电话那头，林溪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还……还好。”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我昨晚公司临时有点事，处理完太晚了，

就在公司宿舍睡了。你送念念回去了吗？”心在狂跳。我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苏念，

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让我感到窒息的谎。“送了，送回去了。”“那就好。你昨晚也挺累的，

再睡会儿吧，我下午回来。给你买了醒酒汤放冰箱里，记得喝。”“好……好。”挂了电话，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冷汗，湿透了我的衬衫。我看着床上那个身影，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让林溪月知道。2床上的人动了一下，

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苏念醒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春光。

她似乎毫不在意，伸了个懒腰，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天真又妩媚。“沉哥，早啊。

”我看着她，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很高，很瘦，身材匀称。她在我的面前蹲下，仰着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怎么了？

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的手指轻轻点上我的嘴唇，“昨晚……你不开心吗？

”我猛地打开她的手，站起身，和她拉开距离。“苏念，我们……”“我们怎么了？

”她也站起来，歪着头，一脸无辜，“我们睡了啊。”她说得那么轻松，那么理所当然。

我感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你明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你明知道她是我老婆！

”“我知道啊。”苏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月月是你老婆，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可是，沉哥，

你敢说你昨晚没有一丝一毫是自愿的吗？”我愣住了。自愿？酒精麻痹了我的理智，

欲望放大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阴暗角落。我无法理直气壮地否认。看着我沉默，苏念笑了。

她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背上。“沉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从大学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她的声音很轻。“我知道你不属于我，所以我一直忍着，

看着你和月月在一起，看着你们结婚。我为你们高兴，真的。可是……我也嫉妒，

嫉妒得快要疯了。”“昨晚，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我没忍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些，

“沉哥，我不要名分，也不想破坏你们。我只要……只要你心里有我一点点位置，

偶尔……能像昨晚一样对我，就够了。”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楚楚可怜。如果换个场景，

我或许会动容。但此刻，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一个能对自己最好朋友的丈夫下手的女人，

她的“爱”，有多可信？我掰开她的手，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苏念，昨晚是个错误。

一个荒唐的，不该发生的错误。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你还是林溪月的闺蜜，我还是她丈夫。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说完，不再看她，

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手刚碰到门把，身后传来她幽幽的声音。“沉哥，

你真的以为……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我的脚步顿住了。回到家，林溪月还没回来。

房子里空荡荡的，却充满了她的气息。玄关处我俩的情侣拖鞋，沙发上她喜欢的抱枕，

阳台上她养的多肉……每一样东西，都在无声地控诉我的罪行。我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想洗掉身上的味道，洗掉那些不该有的记忆。可是没用。

苏念的身体，她的声音，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

尤其是最后那句——“你真的以为，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这句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上。下午，林溪月回来了。她提着菜，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老公，

我回来啦！今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走过来，想抱我一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伸出的手也停在半空中。“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刚洗完澡，身上凉。”我不敢让她抱。

我怕她闻到我身上还没散尽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转身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切菜的声音。我瘫坐在沙发上，

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被凌迟的犯人，等待着那把最锋利的刀落下。晚餐很丰盛。但我味同嚼蜡。

林溪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给我夹了一块排骨。“不好吃吗？

今天买的排骨好像有点肥了。”“好吃，好吃。”我连忙埋头扒饭。“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脸色这么差。”她伸出手，想探我的额头。我又一次躲开了。空气瞬间凝固。

林溪月的手停在半空，慢慢收了回去。她低着头，沉默地扒着碗里的饭，

再也没和我说一句话。一顿饭，吃得无比压抑。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背对着我，离我远远的，

像是隔了一条银河。我知道，她生气了。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罪恶感和恐惧缠绕着我，让我无法呼吸。我想跟她坦白。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该怎么说？说我喝多了，把持不住，和她的闺蜜上了床？

我不敢想象她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我只能抱着一丝侥幸，

希望这件事能像苏念说的那样，成为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然而，我太天真了。

3第二天是周末。一大早，门铃就响了。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开门，门口站着的，

是满脸笑容的苏念。她手里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月月！我来看你啦！”她越过我，

直接冲着屋里喊。林溪月从卧室走出来，看到苏念，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念念，

你来啦！”“是啊，听说你昨天加班累坏了，我特意买了点燕窝给你补补。

”苏念把东西放在桌上，亲热地挽住林溪月的胳膊，“怎么样？没累着吧？”“没事啦，

就是开个会。你呀，总这么破费。”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站在玄关，手脚冰凉。她怎么敢来？她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和林溪月的家里，

出现在林溪月的面前？苏念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头冲我眨了眨眼，

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一瞬间，我读懂了她的潜台词。游戏，开始了。

她就是来折磨我的。一整个上午，苏念都赖在我们家没走。她和林溪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吃零食，聊八卦。而我，如坐针毡。

苏念总是有意无意地制造一些让我心惊肉跳的“小意外”。比如，她会突然说：“哎呀，

月月，你这件睡衣真好看，跟我前天在酒店看到的一件好像啊。”林溪月毫无防备：“是吗？

我去年买的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再比如，她会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

“沉哥，你这车里挂的香薰是什么牌子的？味道好好闻，很特别。

”我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那香薰，是苏念昨天坐在我副驾时，顺手挂上去的。

我还没来得及扔掉。林溪月凑过去闻了闻，皱了皱眉：“是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呛。

”苏念咯咯地笑：“哎呀，可能是我鼻子比较灵吧。”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午饭的时候。

我们三个人坐在餐桌前。林溪月坐在我对面，苏念坐在我旁边。桌子下，一只穿着丝袜的脚，

不轻不重地，搭在了我的小腿上。然后，像蛇一样，缓缓地，向上游移。我身体一僵，

差点把碗打翻。我猛地转头，想用眼神警告她。她却根本不看我，正笑眯眯地给林溪月夹菜。

“月月，你太瘦了，多吃点。你看你，都快瘦成竹竿了。”“你才瘦呢，多吃点的是你。

”她们姐妹情深，言笑晏晏。而桌子底下，苏念的脚，已经隔着我的西裤，在我的大腿内侧，

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是一种带着电的，罪恶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猛地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冲进了书房，反锁了门。我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苏念……她就是个疯子！她不是要一个秘密，

她是要把我逼疯，把我和林溪月一起拖进地狱！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必须和她谈谈，

必须让她停下来。4我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苏念离开。林溪月送她到门口，

两人依依不舍。“念念，常来玩啊。”“好呀，我天天来，你可别嫌我烦。”门关上的瞬间，

我立刻给苏念发了条信息。“老地方，咖啡馆，我等你。”半小时后，

我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看着苏念推门而入。她换了一身衣服，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T恤，却依然难掩她姣好的身材。

她在我对面坐下，摘下墨镜，对我笑。“沉哥，这么急着找我，想我了？”我压着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苏念，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呀。

”她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就是想多看看你，多陪陪月月。”“你那叫陪她吗？

你那是在玩火！”我压低声音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露馅了！”“是吗？

”她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看着她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我气得肺都要炸了。“桌子底下的事，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沉哥，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她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就是喜欢看你紧张的样子，

喜欢看你明明心里怕得要死，还要在月月面前强装镇定的样子……特别性感。”我如遭雷击。

疯子。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苏念，我警告你，到此为止。”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要是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她挑了挑眉，

“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像那晚一样吗？”她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欲望。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寸寸断裂。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她面前。

“这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你生日。拿着钱，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要再出现。”我以为，

钱能解决一切。苏念看着那张卡，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她拿起卡，在指尖转了转，然后，

抬头看我。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的轻佻和妩-媚，只剩下一种让我心悸的冰冷。“陆沉，

你把我当什么了？妓女吗？”“我……”“你以为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