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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我收下姐夫三千万

方方爱吃番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姐姐死我收下姐夫三千万》内容精“方方爱吃番茄”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张海沈文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姐姐死我收下姐夫三千万》内容概括:《姐姐死我收下姐夫三千万》是一本男生生活,爽文,白月光小主角分别是沈文博,张由网络作家“方方爱吃番茄”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8:38: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姐姐死我收下姐夫三千万

主角:张海,沈文博   更新:2025-10-30 10: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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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这张卡,离开这座城市,永远别回来。”我姐的追悼会上,我那人面兽心的姐夫,

递给我一张三千万的银行卡。他以为这是封口费。我笑了。我收下了,

这是他给我查明真相的卖命钱。1“姜河,节哀。”沈文博一身黑色高定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他伸出手,想拍我的肩膀。我退后一步,

躲开了。空气瞬间凝固。追悼会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他们是我姐姐姜月生前所谓的“朋友”,也是沈文博商业帝国里的附庸。此刻,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幸灾乐祸。“你姐姐……她只是太累了,精神压力太大。

”沈文博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磁性,像是在演一出深情的独角戏,

“医生说她有严重的抑郁症,我们都忽略了。”我盯着他,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的真实情绪。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计算好的、冰冷的伪装。我姐姐姜月,三天前从他们婚房的阳台上一跃而下,

当场死亡。警方结论:自杀。所有人都信了。毕竟,姜月嫁给沈文博,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嫁给了身价百亿的商业新贵,住着全市最贵的顶层豪宅,

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有什么理由自杀?唯一的解释,就是得了那种“富贵病”。

“这是你姐姐留下的一点心意。”沈文博似乎对我油盐不进的态度有些不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塞进我的西装口袋。他的动作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密码是她生日。里面有三千万,

足够你在任何一个城市过上很好的生活了。”他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

“姜河,你是个聪明人。拿着钱,离开这里,忘了你姐姐,也忘了我。对我们都好。

”我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或许是我的错觉。

或许不是。周围的宾客们虽然听不清我们在说什么,但都看到了那张卡。他们的眼神变了,

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羡慕。“三千万……啧啧,这弟弟发财了。”“姐姐死了,换来三千万,

这买卖划算啊。”“沈总真是仁至义尽,对小舅子都这么大方。

”我能听到那些细碎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我看着沈文博,他也在看着我,

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他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他以为,

我也会像他身边那些人一样,为了钱,可以埋葬良心,颠倒黑白。我突然笑了。

在姐姐肃穆的黑白遗像前,我笑出了声。沈文博的脸色微微一变。“你笑什么?”我伸出手,

将口袋里的银行卡拿了出来,在指尖转了一圈。“姐夫,你真是个好人。”我说。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卡揣进了自己内侧的口袋,拍了拍,动作无比妥帖。“这钱,

我收下了。”整个追悼会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沈文博也愣住了,他眼里的自信和掌控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大概设想过我痛哭流涕地拒绝,或者愤怒地把卡扔在他脸上,但他绝对没想过,

我会如此坦然地收下这笔钱。“你……”“姐夫说得对,我是个聪明人。”我凑近他,

用和他刚才一模一样的音量说道,“这笔钱,我就当是你替我姐支付的……调查费了。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还对我笑了笑。“好,很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一次,

我没有躲。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肩胛骨捏碎。“希望你……花得开心。”追悼会结束,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的指指点点,径直离开了。刚走出殡仪馆,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信他!月月不是自杀的!

我在她常去的那家‘旧时光’咖啡馆等你,看到这条短信马上过来,

我怕……”短信戛然而止。我立刻打了一辆车,报出咖啡馆的名字。

“旧时光”咖啡馆离这里不远,在一条僻静的老街上。我到的时候,咖啡馆里客人不多。

我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女孩。是林雪,我姐最好的闺蜜。她脸色苍白,

双手紧紧抱着一个看起来很旧的音乐盒,看到我进来,像是看到了救星,

但眼神里更多的是恐惧。“姜河!”她站起来,声音都在发抖。“怎么回事?

短信怎么没发完?”我开门见山地问。“我……我看到他的人了,就在咖啡馆外面。

”林雪的嘴唇哆嗦着,“我不敢再发了。”“他的人?沈文博?”林雪疯狂点头,

眼泪涌了出来。“月月出事的前一天,我们见过面。她把这个给我,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她把那个陈旧的音乐盒推到我面前。“她说,如果她出事了,只有你能帮她。

”我拿起那个音乐盒,入手很沉,木质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蔷薇花纹,

有些地方的漆已经剥落了。看起来就像个不值钱的地摊货。“这是什么?”“我不知道。

”林雪摇头,“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重复一句话。”“什么话?”林雪深吸一口气,

压低声音,模仿着我姐当时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他说,笼子里的金丝雀,死了,

羽毛也是他的。”2“笼子里的金丝雀,死了,羽毛也是他的。”这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

扎进我的脑子里。我太了解我姐姜月了。她外表柔弱,内心却比谁都骄傲。

她绝不会用“金丝雀”来形容自己,除非……这是沈文博对她说过的话。

一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扑面而来。“姜河,你一定要小心沈文博,他是个魔鬼!

”林雪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月月这几年过得一点都不开心!

她被沈文博控制着,手机、社交、朋友……全都被他监控着!我这次能见到她,

还是因为她骗沈文博说要去寺庙上香!”我看着林雪惊恐的脸,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我知道了。”我把音乐盒收好,对林雪说,“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最近不要用自己的手机和银行卡,我会联系你。”“那你呢?”“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一辆黑色的轿车正不远不近地停在路边,车窗贴着深色的膜,

看不清里面。“我刚收了我好姐夫三千万,总得让他看看,这钱花得值不值。

”我安抚好林雪,让她从后门先走。我则拿着那个音乐盒,推开咖啡馆的门,

径直朝着那辆黑色的轿车走去。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是沈文博的司机,

也是他的保镖,叫阿彪。一个退伍的特种兵,下手狠辣,是沈文博最忠心的一条狗。

“姜先生,沈总请您过去一趟。”阿彪的语气很客气,但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好啊。

”我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处废弃的码头仓库前。仓库里,

沈文博坐在一张古董椅上,手里把玩着两颗滚圆的文玩核桃。他身后站着四五个黑衣大汉,

个个太阳穴高鼓,眼神不善。“来了?”沈文博抬眼看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我还以为,

你拿了钱就会立刻买张机票远走高飞。”“那岂不是辜负了姐夫的一片心意?”我环顾四周,

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灰尘和铁锈的味道。“我喜欢你的胆量。”沈文博放下核桃,站起身,

一步步向我走来,“不过,有时候胆量太大,不是好事。”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落在我抱着的音乐盒上。“这是什么?”“我姐留下的遗物。”我坦然地回答。“是吗?

”沈文博伸手就要来拿。我手一缩,躲开了。“姐夫,这是我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沈文博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姜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把这个东西给我,然后拿着你的钱,滚出我的视线。”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别逼我用不那么体面的方式请你离开。”“如果我不呢?”“不?

”沈文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

你拿什么跟我斗?”他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

“我能让你姐姐悄无声息地‘自杀’,就能让你悄无声息地‘失踪’。你信不信?

”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浓烈的压迫感。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

心里反而一片清明。他急了。他越是想得到这个音乐盒,就越证明这里面藏着他害怕的东西。

“我信。”我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在我‘失踪’之前,

有些东西可能会被送到一些不该收到的人手里。”沈文博的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挣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

就是胆小怕事。所以呢,我把一些关于我姐和你的‘故事’,写成了好几份邮件,

设置了定时发送。如果我二十四小时内没有手动取消,这些邮件就会自动发给……嗯,

比如说,税务局,纪检委,还有你最大的竞争对手,王氏集团的王总。

”我看着沈文博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精彩纷呈。“你诈我?”他死死地盯着我。

“你可以赌一下。”我摊开手,一脸无辜,“赌我只是个会耍嘴皮子的穷学生,

赌我根本没那个脑子和胆量。不过……姐夫,你赌得起吗?”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仓库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沈文博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剐蹭,

似乎想把我凌迟处死。良久,他突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快出来了,“有意思,真有意思!姜月那个蠢女人,怎么会有你这么有意思的弟弟!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让他走。”阿彪和其他几个大汉都愣住了。“沈总?

”“我说了,让他走!”沈文博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抱着音乐盒,转身向仓库门口走去。

每一步,都感觉背后有无数道利剑般的目光。直到我走出仓库,沐浴在阳光下,我才发现,

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沈文博暂时放过我,不代表他真的怕了。

他是在等。等一个能将我一击毙命的机会。而我,必须在他找到这个机会之前,

从这个小小的音乐盒里,找到他的死穴。回到我租住的那个小小的公寓,我反锁上门,

拉上窗帘。我将音乐盒放在桌上,仔细端详。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八音盒,上了发条,

会响起那首经典的《致爱丽丝》。我不是专业的工匠,

但我从小就对各种精巧的机械结构感兴趣。我爸是个老钟表匠,我耳濡目染,也学了些皮毛。

我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开始拆解这个音乐盒。外壳,机芯,

滚筒……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难道是我猜错了?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音乐盒?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指尖在音乐盒的底座内侧,摸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凹凸不平。

不是木头本身的纹理。是刻上去的!我立刻找来一个放大镜,凑了过去。

在底座内侧的阴影里,我看到了一行比蚂蚁腿还细小的数字和字母。那是一串坐标。

还有一个单词。“深渊”。3“深渊”。这个词让我后背发凉。

姐姐姜月为什么要留下一个坐标,还附上这么一个不祥的词?深渊之下,到底藏着什么?

我立刻打开电脑,在地图上输入了那串坐标。定位显示的地方,

是本市东郊的一处废弃采石场。那里几十年前因为矿难死了不少人,后来就彻底荒废了,

杂草丛生,阴森恐怖,白天都很少有人会去。姜月让我去那里做什么?直觉告诉我,

那里极度危险。但我也知道,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线索,我必须去。我没有立刻动身。

和沈文博这种人交手,冲动是最大的敌人。我先用那三千万里的五十万,

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行头。不是什么名牌西装,而是一套最适合野外活动的冲锋衣、登山鞋,

还有一些专业的攀爬和勘探工具。然后,我去了本市最大的一个地下信息市场。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专业、可靠,而且嘴巴严实的人。“我要找‘老鼠’。

”我对市场里一个看起来像头目的人说。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审视。

“‘老鼠’可不便宜。”“钱不是问题。”我把一个装了十万现金的信封推了过去。

头目掂了掂信封的厚度,脸上露出了笑容。“跟我来。”在市场最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见到了传说中的“老鼠”。他叫张海,个子不高,瘦得像根竹竿,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滴溜溜地转,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以前是盗墓的,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折了条腿,

走路有点跛,就金盆洗手,做起了“地理勘探”的生意。说白了,

就是利用他那一身寻龙点穴、探洞钻地的本事,帮人找东西。“东郊采石场?

”听了我的要求,张海的脸色变了,“兄弟,那地方邪门得很,我劝你别去。

”“价钱好商量。”我直接把二十万现金放在他面前。张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是钱的事……”他犹豫着,“那里……死过人,不干净。”“我找的,

可能就是和死人有关的东西。”我看着他,“五十万,去不去?”张海沉默了。半晌,

他一咬牙。“干了!不过说好了,我只负责带路和技术支持,真要是有什么脏东西,

我可不管!”“成交。”我们约定第二天凌晨出发。回到家,我再次检查了所有的装备。

我还准备了一样东西。一个高仿的音乐盒。和我姐留下的那个一模一样,

连上面的划痕和掉漆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沈文博既然那么想要这个音乐盒,

我总得给他准备一个“惊喜”。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和张海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

来到了东郊采石场的入口。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腐草的气味,四周一片死寂,

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就是这里了。”张海停下车,

指了指前面一个被铁丝网拦住的巨大坑洞,“以前这里是个天坑,后来被挖成了采石场。

那次矿难,整个矿洞都塌了,几十号人全埋在下面了。”我拿出专业的定位设备,

坐标指向的位置,就在这个天坑的深处。“我们得下去。”我说。“疯了吧你!

”张海叫了起来,“这下面至少有上百米深,而且结构不稳,随时可能二次坍塌!

”“所以我才找你。”我把一套攀降设备扔给他,“你负责找一条最安全的路线。

”张金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你到底要找什么?值得你这么拼命?”“真相。

”在金钱和我的坚持下,张海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不愧是专业的,

很快就利用岩壁上的一些凸起和裂缝,规划出了一条相对安全的下降路线。我们穿戴好设备,

用安全绳固定住自己,开始一点点向天坑底部降落。越往下,光线越暗,空气也越发湿冷。

周围的岩壁上布满了青苔,湿滑无比。下降了大概八十多米,我们终于到达了坑底。

坑底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碎石和废弃的采矿设备,像一个巨大的坟场。我打开强光手电,

对照着定位设备,开始在碎石堆里搜寻。坐标的最终位置,指向了一处塌方的矿洞入口。

洞口被巨大的岩石堵死了,只留下一个不到半米高的缝隙。“得把这些石头弄开。”我说。

“不行!”张海立刻阻止我,“这里是主矿道的入口,也是当年塌方最严重的地方,

你动了任何一块石头,都可能引起连锁反应!”“那怎么办?

”张海围着那堆塌方的岩石走了一圈,时不时用手里的工兵铲敲敲打打。最后,

他在侧面一处相对稳固的岩壁前停了下来。“这里。”他指着岩壁说,“这里的岩层最薄,

我们可以从这里打个盗洞进去,绕过塌方区。”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就是枯燥而紧张的打洞工作。张海的技术确实高超,他总能找到最省力、最安全的挖掘点。

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打通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通道。通道的另一边,

是死寂的矿洞。空气里飘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味。我打开手电,光柱所及之处,

可以看到散落的矿工安全帽、倒塌的支架,还有一些辨不清模样的骸骨。

这里就是当年的矿难现场。“我……我在外面等你。”张海的脸都白了,说什么也不肯进去。

我给了他一把信号枪。“如果我一个小时后还没出来,你就发射信号弹,然后立刻离开,

别管我。”我一个人钻进了矿洞。根据定位,目标就在前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我踩着脚下的碎石和骸骨,小心翼翼地前进。很快,我来到了定位显示的最终地点。

这里似乎是一个小型的休息室,有一张腐朽的桌子和几把椅子。手电光扫过,

我看到墙角有一个被撬开的保险柜。保险柜里空空如也。难道东西已经被沈文博提前取走了?

我不甘心,又在休息室里仔细搜索起来。桌子底下,墙角缝隙,

甚至连天花板的裂缝我都没放过。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我的手电光无意中扫过那张腐朽的桌子背面。我看到,在桌子背面靠近桌腿的地方,

似乎粘着一个什么东西。我立刻趴下去,凑近一看。

那是一个用防水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硬盘。我找到了!我心中一阵狂喜,伸手就要去拿。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嚓”声。我猛地回头!

只见我刚刚钻进来的那个盗洞,正在快速地被人从外面用石头堵上!是张海?他要活埋我?

不,不对!我立刻反应过来,张海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动机。是沈文博的人!

他们一直跟着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等我找到东西,然后把我永远地埋在这里!

“妈的!”我咒骂一声,立刻扑过去,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最后一块石头堵死了洞口,

整个矿洞瞬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和死寂。我被困住了。和几十具骸骨一起,

被困在了这个深埋地下的坟墓里。4黑暗中,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像是死亡的倒计时。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要将我吞噬。但我知道,

我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

检查生还的可能。氧气。这个矿洞空间不小,塌方也不是完全密封的,氧气暂时足够。

食物和水。我随身的背包里还有一瓶水和两块压缩饼干,能撑一两天。光源。

我的强光手电电量还很足。最大的问题,是出口。唯一的出口已经被堵死了。

我走到被堵住的盗洞前,用手推了推那些石头。纹丝不动。从外面堵上,

比从里面打开要容易得多。对方显然是专业的。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不。

我还没为姐姐报仇。我还没让沈文博那个畜生付出代价!我攥紧了手里的那个小硬盘。

这东西,就是我的希望。我重新打开手电,回到那个小小的休息室。我必须找到另一条出路。

张海说过,这里是主矿道。主矿道通常会有不止一个通风口或者逃生通道。我开始沿着矿道,

一寸一寸地搜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电的光越来越暗,我的体力也在飞速流逝。

绝望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手电光扫过头顶,我看到了一丝异样。

在矿洞顶部,距离地面大概五六米的地方,有一个方形的、像是被木板封住的洞口。通风井!

我心中狂喜!但是,五六米的高度,周围又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岩壁,我怎么上去?

我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些倒塌的矿洞支架上。有了!我可以用这些腐朽的木头,

搭一个简易的梯子!说干就干。我把那些还能用的支架拖过来,

用背包里的绳索将它们捆绑在一起。这是一个极其耗费体力的活。我累得汗流浃背,

好几次都差点虚脱。但我一想到姐姐惨死的模样,一想到沈文博那张伪善的脸,

就又重新燃起了力量。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歪歪扭扭、看起来随时都会散架的“梯子”终于搭好了。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每一步都踩得心惊胆战。终于,我摸到了那个通风井的木板。木板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

我没费多大劲就捅开了一个洞。一股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我贪婪地呼吸着,

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从洞口探出头去。外面是黎明前的黑暗,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我爬出通风井,发现自己身处采石场侧面的一个山坡上,位置非常隐蔽。

劫后余生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我立刻警惕起来。沈文博的人,很可能还在附近。

我没有走大路,而是钻进了旁边的树林,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向市区方向潜行。

走了大概十几公里,我才找到一条公路,拦下了一辆顺风车。回到公寓,已经是早上八点。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高仿的音乐盒,通过同城快递,匿名寄给了沈文博。

既然他那么想要,我就送给他。我倒要看看,

他发现自己费尽心机、甚至不惜杀人灭口抢到手的只是个假货时,会是什么表情。

做完这一切,我才终于有时间处理那个至关重要的小硬盘。我没有用自己的电脑。

我去了附近一家网吧,开了个最偏僻的包间。将硬盘连接上电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硬盘里只有一个文件夹,文件夹被层层加密。我不是黑客,但幸运的是,

我姐在硬盘的防水袋里,还留下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串看似毫无规律的字母。

“SYZWSDRM.”我试着把这串字母当做密码输入,提示错误。我盯着这串字母,

陷入了沉思。SYZWSDRM……这不是普通的密码。这更像是一种……缩写。

我姐是个文艺青年,喜欢读诗,喜欢猜谜。这一定是她留给我的谜题。

SYZWSDRM……沈……文……博……是……是什么?是……是……“沈文博是杀人魔!

”我猛地反应过来!我立刻将这几个字的拼音首字母输入进去。密码正确!文件夹被打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的手颤抖着,点开了那个视频。视频的画面很昏暗,

像是在一个地下室里。镜头是固定的,应该是被藏在某个角落的针孔摄像头。视频开始,

一个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被拖了进来,嘴里塞着布,满脸是血。紧接着,沈文博走了进来。

他没有戴面具,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笑容。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王总,你说你,安安分分地做你的生意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跟我抢那块地呢?”沈文博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你知道吗?

我最讨厌别人抢我的东西了。”他用手术刀,轻轻划过那个王总的脸。“无论是生意,

还是女人,都是我的。谁碰,谁就得死。”接下来的画面,血腥而残忍。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看完了整个视频。视频的最后,沈文博处理完尸体,对着镜头,

或者说,对着藏着镜头的那个角落,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月月,你都看到了吗?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我会给你一个最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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